这两个姓氏感觉非常安全,他一时间联想不到任何动物与这两个姓氏有关。
“真会选,”眯眯眼道士奖励性揉了揉狗头,而后抬头对侍女说,“那就这两位姑娘弹琴唱曲吧。”
二哈瞧一眼价钱,似乎理解苏城的意思了——这两人的一次出场费是胡姑娘的十倍,是暖玉春最贵的两个清妓。
他要和他爹一起卖多少年猪肉才能听文、丘二人弹一首曲子哇!
话说苏城一个穷道士,哪里有那么多钱去暖玉香?
难不成……
李义连的脑子里想出如下的话来。
[在破观装穷十七年,大昌首富重磅归来,在暖玉春怒砸万金,晃瞎同行朋友的狗眼]
或者是[破观道士竟是大昌首富遗腹子,十七岁时被管家找到,霸道爷爷狂砸千万金子给贫穷孙儿,怒言:要是花不完,爷爷再给你一千万!]
这些东西虽然只存在于李义连的小脑袋瓜,但他此时已经脑补出十万字小说,再结合现实情况,他发誓自己一定要把握住这根大腿。
抛开这些幻想,最大的原因就是——
李义连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小时候牢牢抱住母亲的大腿避免了一次又一次他爹的七匹狼,长大了就开始期待找别的金大腿带他飞。
他有预感,苏城本非池中物,日后必然前途无量。
不知不觉间,原本应该成为苏城未来金大腿的李义连,此刻心态转变成了“我要咸鱼,然后抱上苏城的金大腿”。
两个未来的好兄弟此时齐刷刷在暗地里琢磨着怎么让对方一飞冲天让自己鸡犬升天,但全然不知道好兄弟居然会有和自己一样的龌龊堕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