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眨眼而过,时光匆匆,好像是人执意要捧的流水,终究会一丝不剩的匆匆流过与蒸腾。

今日京城最大的酒楼熙熙攘攘,比昨日状元游街还要热闹,人们无不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昨日的事情。

就在昨天这个时候,状元郎和探花郎在酒楼前大打出手,好生热闹!

“探花郎?我知道!是亲王家的世子爷,脾气向来温和有礼,才学更是没的说——要不是圣上看他样貌委实出众,恐怕他才是这任的状元嘞!而那位状元郎出身寒门,平日里也很谦和友好,”有昨日没在酒楼看见热闹的人扯着旁边人的袖子,连忙是问起了昨日的事情,“他们两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不可说!不能说!说了可就……”旁边那人做了个抹脖子上吊的表情,似乎是被扼住嗓子说不出话。

“是那位?”问的人小声凑过去一问。

答的人点点头算是肯定,问的人顿时汗毛竖起,也不肯再言语,最后道了句,“状元郎糊涂哟——怎么肯为那人出头卖前程?”

“那人自然是有自己的本事,”在一旁的店小二笑嘻嘻的端上了茶,“爷们的茶和菜,请吃好。”

“你说那人的本事,到底是什么有身什么本事?”

店小二回头望去,就见一玄袍道姑背着一被白色布条缠上的巨大铁器坐在那里,明明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可周身的气息却冷的厉害。

她梳着京城女子不流行的高马尾,看上去英姿飒爽,一双杏儿眼却撑不起浑身的气质,流露出几丝专属少女的幼稚来。

这人要么是来自塞北边关历经风雪,要么是真真动过杀戮的——但看那白皙的皮肤,店小二直接排除掉第一个选项,于是态度越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