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的二叔三叔向来厌恶我们,你一走岂不是任其宰割?”妻子苦笑一声,“夫君啊夫君,你可真是糊涂,他赵家之权势,想要对付两个不被家族庇护的弱女子何其轻松?你那些朋友,恐怕要倾尽全家的力气对付赵家的打压——”

“到时候我和娘将成为你活动的桎梏啊。”

榜眼张张嘴,刚要否认妻子的话,说赵二应该不会无耻到连弱女子都要欺负,但想到赵二白日的所作所为,又不是那么肯定了。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点头道了句,“好。”

又万分忧愁说,“只是委屈你们了。”

“倒也不算委屈,如今好歹有了破局的法子,”妻子神神秘秘一笑,从柜子上拿出一张纸符,“夫君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榜眼揉揉眼睛,很快发现纸符上慎琼观的标志,应该是慎琼观的平安符。

他挠头疑问道,“这个平安符很灵吗?那真是麻烦夫人去求了。”

“……”

“这不是我求的,”妻子扶额,用半是引导的语气说,“这是刚刚慎琼观的人说是苏道长让人送来的。”

“哦,那夫人记得谢谢他。”

“……”妻子没好气的弹了榜眼的额头,“你就看不出来,这是人家让你有事可以去找他的意思?”

榜眼瞪大眼睛,露出无助与迷惘的神色,“啊?是这个意思吗?”

而后露出深深的迷茫之色,“可是他好像在岭南,我在京城诶,我怎么找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