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过十个副本的,不是心里坚定或没心没肺的家伙,就是彻彻底底麻木的反社人格。

岑丹生不确定女孩是哪一类人,因此不会轻举妄动。

女孩的气质很好,有一种中世纪贵族那种奢靡又含礼的奇妙气质,态度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饶是抱着一只玩具熊,也不显得太幼稚。

但又给人一种奇怪的错觉,好像对方是被提线的木偶——因为一举一动实在是太过完美,恐怕最严苛的教导礼仪女士也无法从中挑出半分错误。

她似乎对自己的一切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反而提起两侧衣边做了一个礼,率先开口道,

“刺鸟,卡牌[语言学家],为查明此地真相而来。”

对方开门见山毫无隐瞒,那自己也要拿出一些诚意。

“我姓岑,卡牌任务是杀死全部土著怪物。”

自称刺鸟的女孩没有立刻套近乎,也没有说什么要不要合作的事情,反而慢悠悠走向那群痛哭流涕岑丹生,瑟瑟发抖到报团取暖的蛇怪处叽里呱啦问了一大堆东西。

岑丹生不动声色的将匕首收回。

这大概就是[语言学家]的天赋,可以从蛇怪嘴里面获得有用信息。

岑丹生对自己关于副本的猜测又确定了些许,同时等待着刺鸟的回答。

“几年前忽然出现每年一次的祭品,祭品由蛇怪与土著居民共同捕捉。”

刺鸟沉吟片刻开口道,“这些蛇怪是土著人喝了海水后生下的异种——由于与土著怪物长相的不同,所以被关押成了低等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