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湛望向许松萝的眼里充满了悲伤，像是一股阴冷的寒流将他的周身包裹，浑身冰凉，就连那颗本应该砰砰跳动的心脏也被蒙上了厚厚的一层冰渣，既刺骨又痛楚。

“我是骗了你。”

沈湛闭了闭眼睛，许久，才声音沙哑地开口：“可我最后不还是选择了你吗？”

沈湛知道自己错了。

从前他一直都以为许松萝是因为始终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才会离开他，却从来都没有想过对方是在知道他是谁后选择地分手，只是因为他骗了她。

那个促使他们分开的秘密，原本应该99Z.L是他送给她的礼物，他已经决计要告诉她，可就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而已，就真的那么不值得被原谅吗？

许松萝出言喊道：“沈湛。”

沈湛下意识绷紧了身体，朝女人看去，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正在等待着审判的罪人，而许松萝则是那位法官，只要她开口，就能决定他接下来的命运。

“或许的确有人会喜欢精挑细选后被选中的感觉，但我不是。”

许松萝眼神平静地看向沈湛，身子往后一靠，“不管你最终选择的人是谁，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沈湛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