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陈昭歌,你真有能耐,我管不住你了是吧,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让你这么无法无天,送你回大梁你偷偷溜了,我让你在船上等我你又偷偷跑出来,早知道这样,我真该…”
狠戾的话语却在对上她眼睛那一刻戛然而止,昭歌拼命咽回去泪水,压下嗓子里的哽咽,走到他面前,拿掉下的盔甲不轻不重砸他一下,“你还有理了。”
安静了一会儿。
容樾认命似的把她拉进怀里,两人盔甲相撞发出好听的金属撞击声,“昭昭,受伤没有?”
她摇了摇头。
“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有。”
“真的?”
“嗯,那些收留我的人,在船上我就认识的,都是很好很好的人。”
“盔甲也是他们给的?”
“你别罚他们。”
上次被她称作很好很好的人,是洛华然,虽然洛华然已经上了去大梁的船,但是洛华然这三个字始终是埋在他心上的一颗钉子,永远都去不了,永远都能让他感觉到极大的危机感。
“他们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因为容樾我不是长得很好看吗?”昭歌顺着就说下去,“容樾你不是也说我长得好看吗?”
容樾:“……”他什么时候说过的!
军中无女子,独她一个女孩儿家,实在不方便,容樾临时着人采买了些东西,又四面八方找人守着帐子,“人要是丢了,你们全部都跟着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