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两个地方都有他留下的红色指痕,作为罪魁祸首,他不可能注意不到。
想到这里就不可避免地会回忆起一些画面,她胡乱地摸了摸鼻尖让自己冷静下来。
都怪他,好好的一个童话故事,现在都被发散到哪里去了。
“我能不能为自己辩解一下?”周叙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姜嘉弥眨了眨眼,摇头。
他微微挑眉,失笑,“好吧。”
见状,她偏过头,悄悄弯了弯嘴角。
周叙深站起来,摸了摸她的头顶,“好了吗?”
“……好了。”
“还要跳舞吗?”他很识时务地转移了话题,“还是说想去学习了?”
闻言,姜嘉弥脚尖点着地轻轻划拉两下,不太情愿地小声嘀咕:“你放的钢琴曲我都还没怎么听呢。”
连一首听完整的都没有。
“那我们继续?”
姜嘉弥点点头,忽然又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便低头看着地面作思考状。沉吟片刻,她干脆利落地脱掉了脚上的拖鞋。
这回是两只都脱掉了,她光着脚站起来,轻快地往旁边走了两步,像是欲飞的鸟儿。
“既然会掉,那我干脆脱掉啦。”
裙摆轻轻荡开,潮水似地从他的西裤上掠过,又乖顺地垂落下去,贴住纤细笔直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