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禁足的他不在乎,只是扣他俸禄就过分了。
一年百余钱都不够他折腾,这回可好,直接折了一半。
萧景和默默回头看了一眼温言,眼中的信息很好的被传达,接下来一段时日就要辛苦娘子了。
温言嘴角微微抽搐,难受的别开眼睛,这厮如今吃软饭吃的越来越熟练了。
“唉,禁足一月,本宫只能在这方寸之地活动了。”
温言拉住萧景和的胳膊,另一只手在他肩上拍了拍,语笑嫣然,“那不是正好吗,殿下可以安心学功夫了。”
他一点都不安心,尤其是温言制定了那么严苛的标准。
上午念书,下午练功,晚上继续读书,他这是做了什么叫温言这么报复他。
“没必要如此紧张吧,不给我留些自由的时间吗?”试图垂死挣扎。
温言把墨玉青玉都叫了过来,桌案摆上,软榻在侧,温言斜倚在上面,由着茵陈喂葡萄。
她扫了一眼萧景和,语气凉的不能再凉,“你觉得呢?”
选上萧景和本就是个错误,她不可能让自己永远错下去,即便他人是长歪了她也有本事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