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说了你最近读了什么书,看了什么东西,他自己说这是个好机会的。”
萧景和认命的卸了身上的力气,把头靠在温言颈窝,“我不想去。”说罢他还扭了扭身子,半点扭捏做作之感都没有,就是很随意的。
东宫的宫人见了许多次萧景和跟温言撒娇,每次看都要把头低几分,低头憋着笑,谁也不吭声。
瞥见周围人揶揄模样,温言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推了推萧景和,低声说:“你快起来,还有宫人在呢。”
“谁敢看!”
他们把头低的更狠了。
萧景和下巴撑在温言肩上,垂死挣扎着:“你跟他说,我身体不适,不去了。”他才不要看谢禀,那个老东西就会欺负他,他要是一紧张把什么都忘了,谢禀一定会摆出嫌弃又无语的表情,然后指桑骂槐,苦口婆心。
温言瞪他,“你去不去?”
“不去。”
今天倒是很有骨气。
温言试着转变策略,她放软了语调哄萧景和:“我跟你一起去你怕什么,就是很平常很简单的考核啊,你说不出来回来再看就是了,他要是敢骂你,我帮你骂回去,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