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清:“那多没意思,首饰什么的我那有几箱子,谁稀罕这些破烂玩意儿,又丑又俗,带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沈家给我带来的破烂陪嫁。”
褚彧觉得沈令秀这几天嘴巴不饶人,尖酸刻薄,可说的也不错,妻子娘家就她一个闺女,结婚前几天沈家陪嫁的婚船在定余港口靠岸,围观的人差点儿把桥墩给压垮了。
平时也确实少见她带奢侈的首饰,可见是不喜欢。
杭清随意道:“少帅真是小气,几个首饰也好意思拿得出手,真要有心,就直接买下银楼送给我得了,我不喜欢首饰,但还看得上房产地契。如今心情不爽快,少帅送我些我也能宽宽心。”
买下一座银楼叫她宽宽心......
褚彧脸上划过三根黑线,望着杭清清冷姣好的侧脸,颇有些咬牙切齿。
“你......”
杭清真诚笑道:“这法子还说我爹教给我的,我在家中心情郁闷时,我爹就买了铺子送我。可别说,这法子确实好使。”
她一副哄好我简单吧,我把法子都告诉你的表情。
褚彧深呼吸一口气,心中再三告诫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好,你只要能宽心些,送你一座银楼便是。孙副官,快派人去把银楼买下来,地契上写太太的名字。”
孙副官愣神半晌,下巴差点震惊掉了,一座银楼值多少钱?少帅有多少钱够买银楼的?他应了声,慢吞吞的往外走。
杭清:......想不到贱男这么容易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