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严美芝心里抽痛的厉害。
临走时沈卞良让自己给沈令秀的一叠银票,每次瞧见都心里抽痛。
严岑华大概也想到了这个,沈卞良对着沈令秀捉摸不透的态度,以至于严岑华觉得自己分量和沈令秀也差不多,凡事都想和沈令秀争上一争。她委屈道:“姑父每次都补贴沈令秀多少好东西?姑母,您要是不严防死守这些,沈家再大的家业,岂不是要白白送给了沈令秀?”
严美芝这个老狐狸看得要远一些,沈卞良外边的几个女人,给他生了几个儿子,可瞧着沈卞良对着这几个能传宗接代的儿子也不怎么上心。沈卞良就没有上心的人,真叫他放在心上的,怕只有那些政治了。
严美芝呵斥:“我看你胆子大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她不想吗?可沈卞良是个吃素的?她防着能防得住?她都不敢说半个不字。
严美芝再三叮嘱严岑华:“去了平襄给我放乖点,那里是北师地盘,你要是惹恼了她,她把你杀了都没人敢说什么。我看大姑娘现在胆子大了,连我这个母亲都不肯喊了。”
严岑华听了胆战心惊,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得承认,沈令秀现在的身份地位不同往日,再也不是那个跟她一起上学,一起背书的玩伴了。
她看了眼外边的黑夜,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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