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当年火车上偶遇,他见到她的那一刻,霍兰因便想到了一首诗。
雪压枝头低,虽低不着泥。
一朝红日出,依旧与天齐。
他眨了眨眼睛,生怕是一场梦:“沈小姐?是你吗?”
杭清踩着军靴迈入喧扰的病房,低头摸上了他因为失血过多冰凉的手,扣着他的五指,宠溺道:“不是我还能有谁?霍先生,你的命是我救的了,以后得归我。我要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
她凑上前去盯着脸色雪白的霍兰因看,以往两人相处时她就喜欢这样。霍兰因大概是当着下属的面,不好意思起来,侧过头去不看她:“沈小姐可真霸道。”
杭清笑的猖狂,说出那句霸总台词:“你才知道?我就是这样霸道。”
“......呕”
008:“够了,真是够了,又来......”
这种羞耻的台词,已经不是它第一次听说了。
准确的说在,自从两人第一次那啥啥啥以后,杭清就这么的骚话不断,霍先生瞧着这么清冷的人,008本以为他会不喜欢这种相处方式,甚至会很反感这种被当成所有物,被当成金丝雀般的饲养方式,想不到......霍先生挺...挺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