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下室又传来何笑笑的叫声。
“妈了个巴子,一天叫到晚,老子要下去狠狠教训她一顿。”
被他们抓来的女人,最开始个个的都不听话,跟这个新抓来的女人一样泼辣的甚至更厉害的他们都见过。可被关起来每天往死里抽,抽上个把月,保准一个个都吓破了胆子,放她们出去都不敢跑了。
这事情他们做了十几年,一条龙服务,早就轻车熟路的了。
大春道:“别打脸,小姑娘细皮嫩肉的,比其他的都好看呢,抽破了脸就不好卖了。”
男人听了嘿嘿的奸笑,一看就不怀好意,大春生气道:“你可别乱来,这个是老太太亲自吩咐过的,还是个雏儿,你要是敢动,老太太怕是要搞死你的,我到时候可不敢帮你说好话。”
老太太的手腕毒辣这群男人心知肚明,哪怕是他们三个手上有不少人命的家伙,听了心里都一紧。
老太太七十岁的年纪了,从二十岁就开始当人贩子,足足五十多年,手里贩卖的妇女儿童估计最少都得好几百个。
他们的脸或多或少警局那边都有备案,录入嫌疑犯系统,可老太太,做的恶最多,别人压根儿连老太太的脸都没见过。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在Q省拐卖过几个小孩,曾有人见过老太太的脸,被刑警部门画像画出来了,倒是有点相像,可几十年了都,人都老了,哪里还能看得出来是一个人呢?
男人不信邪道:“雏儿怎么了?老子不知道强上了多少个。”
正在抽烟的瘦小男人叫阿宽,南方犯了事逃过来的,身高不过一米五出头,塌鼻梁,绿豆眼,一脸的麻子,连牙齿都各长各的,难以形容的寒碜。看着他的脸会让人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么倒霉,老天爷专挑一个人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