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要在她决心一别两宽的时候,他却因为自己变成这幅样子?
“桓墨,莫非我真的欠了你的不成?”
看着桓墨痴痴懵懂的面庞,金宝珠却觉得她的这声哀叹是说给自己听的。
“姐姐……昨日叔伯打了墨儿,说我是丧门星……墨儿不是……”
听着男人沙哑哽咽的嗓音,金宝珠微微张开嘴,终于还是想经年之前那般,笃定的确信的回道道。
“对,墨儿不是丧门星,他们才是。”
等她终于把哭闹的桓墨哄睡下,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原本被她放在桌案上的壶水也早已冷透,好在此时炉火上的那一壶已经热了起来。
金宝珠疲惫的把桌案上的水壶又放了回去,然后拎着原先的那壶水走了。
之前的那场雨停停走走,也算是下了一整夜。
早上金宝珠推开门的时候,正好与姜阿婆碰上。
“你这孩子,今日怎么起的这般早?”
“阿婆……”
金宝珠看到老妇人正在庭院里晾着白盛换下来的衣裳,便抬头看了眼天色。
“今日恐怕还是没有太阳,这些衣服待会估计都得冻上。”
姜婆闻言笑道,“可不是,这么冷的天,就是出了太阳也得冻个结实,但又不能不拿出了晾。”
等阿婆晾好了衣服,金宝珠上去帮她把木盆拿上,“阿婆还没有做饭吧,我帮你。”
一听这话,姜婆便笑着连连摇头,“我这老婆子倒是想,可你这一瞧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手,哪里会这些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