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即便白盛如此说,桓墨还是固执将人抱了出去。
滇州冬日寒森,却少见风雪。
桓墨抱着怀中的女子,一路走到备好的马车,车中已被暖炉烘好,他把金宝珠放进去后,也跟着进了马车。
金宝珠现在似乎只有在没有意识的时候,才会如此乖顺的躺在自己怀里。
“出发。”
男人一声令下,浩浩荡荡的大军便开始前进。
随着马鞭扬起,马车摇晃起来,车帘微微掀动,几丝冷风灌入车内,撩起男人鬓角的发丝,男人抿着双唇,还是找了件外袍裹在女子身上。
金宝珠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回金陵的路上,她正在男人的怀中,而男人正在似乎正在熟睡,似乎感受到怀中的动静,立刻便惊醒起来。
“醒了?”
桓墨说着却把女子抱得更紧,他把温了一夜的药递到金宝珠嘴边,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便含在口中喂了进去。
药汁顺着唇边染到脖颈,好不容易推开男人的金宝珠恼怒的抬起手掌在男人的脸上。
“桓墨,你恶不恶心?”
“恶心……?”
桓墨说着又含了一口继续喂下去,这次他顺便禁锢了女子的双手,等喂完之后,才捏着金宝珠的下巴冷笑道。
“我都没嫌你肚里的那个野种恶心,金宝珠,你最好想清楚,我可是万分的期盼地弄死这个孽种……”
男人说着手按在金宝珠的小腹上,女子吓得连忙拉住男人的双手。
“不……你不能。”
金宝珠惊慌起来,可男人按压她小腹的手,她却撼动不得,她急的哭起来,只能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