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离开的酒会厅,怎么来到的这里都毫无所觉。
果然,喝酒误事。
他人生18载,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纰漏。
谢嘉誉用目光扫视了一圈四周,房间里没有开灯,但能大概觉出这是个酒店。
他绕着边缘走了一圈,摸到房门打开。
卧室门口到浴室的狭小过道里亮着两盏黄色的壁灯,发着幽暗的光。
光线幽幽,大概照见了酒店房间门口的样子,上面还插着一张门卡。
他索性大开了卧室的门,接着打开了浴室里的排风扇。
卧室里面那种令人窒息的味道才仿佛散了些。
谢嘉誉敲了敲疼痛的部位,打算回卧室穿回自己的衣服。
借着外面的一豆灯光,他模糊地瞧见散落了一地的衣服,白的黑的还有蓝的,混在一起。
谢嘉誉走近一看,不管是西装外套还是衬衫。全部皱巴巴地躺在酒店卧室的各个角落里。
谢嘉誉:“???”
更诡异的是。
他离开的大床的被子上,还有一个小弧度的隆起。
像是里面还躺着一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起来的动静有些大,这个原本在被窝里的人在床上扭动了一下,一个脑袋从被窝里面探出来。
谢嘉誉的眼睛适应了这种昏暗。
他站在床边,用手撑着头痛欲裂的额头,眯着眼睛看过去,只能依稀辨别这样的身影有些纤细。
大概是个女人。
他为什么会和一个女人躺在一个酒店的床上?
那个女人,从被子里面钻出来,小小声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