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扶着谈敬上车的间隙,谈听瑟低声问陈秘书,“之前你们在外地出差,是因为这个才多待了好几天吗?”
“是的,之所以没说也是怕您担心,影响演出。”
谈听瑟张了张嘴,想说演出真的没那么重要,但最终咽了回去。
……
忐忑不安地过了几天,谈听瑟打电话给陈秘书说想过去探望,结果却被接过电话的谈敬训斥了一顿,彻底打消了念头。
出于血缘亲情,她自然而然地会担心,也可以告诉自己谈敬是因为车祸才没能来看演出,但是却不意味着要继续一次次地自讨苦吃。
于是谈听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乖巧地尽一个女儿的本分,每天打电话“关心”一下近况,然后被三言两语地打发。
这一两年来谈敬的脾气越来越不好,她该学着习惯才对。
现在她还没能力挣脱枷锁,但总有一天她会的。
…
谈听瑟回到了之前充实又枯燥的生活,唯一的乐趣与烦恼都是同一件事,那就是该怎么和陆闻别见一面。
直接约他吗?可是好像没什么好的借口。
于是她拐弯抹角地和谈捷暗示了好几次,表达出自己最近很空闲、很无聊、很愿意陪他出席一些社交场合。
终于,她如愿以偿地跟着去了某场陆闻别也在被邀请人之列的酒会。
隔着很远的距离,谈听瑟一眼就注意到了那道身影,只不过……他身边似乎有女伴。
是他的秘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