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亲亲我,你再试试呗。”
看对方好笑地看着自己不说,还半点没有下一步动作,顾一熹更撒泼了,她踢开在她身上裹着的碍事的被子,手勾住宋屿冰肩膀,一只大白长腿拦腰跨过去,屁股往下一坐。
两个人面对面地抱坐着,宋屿冰手撑着床向后坐了坐,怕有什么不合适的碰到她。
“别闹,下去。”
“我不。”像是为了弥补泡温泉时撒他离开,顾一熹这会儿殷情地小啄着他的唇,耳边适时响起出行前景悠悠支给她的爱情保鲜小绝招——
旅行闹矛盾了,吻他。
不小心说错话了,吻他。
累了不想走路,吻他。
想要高速开车,那就往死里吻他。
对,没错。
往死里吻。
顾一熹秉持着四句箴言,卖力且果敢地吻着他的下颚一路到喉结,男人喉头滚动,上下空咽了两秒,手没去扶她的腰,怕动作越多,小姑娘越来劲。
但他终究还是小看了顾一熹,她壮起胆子来是能不分时间场合在他身上吐一滩呕吐物的奇女子。
奇女子不满足攻击上面,纤细的手指摸着他的手腕下一秒游走到了大腿间。
趁她乱来之前,宋屿冰啪地一声抓紧她细白的手腕提起,拦下,抵着牙难忍地切齿道:“顾一熹,哪学来的。”
顾一熹被他攥得手腕疼,抽了抽手,没抽走,她眼巴巴地吊起那对受挫蒙了层水雾的狗狗眼,眨巴眨巴,认错的态度转好,且服软道:“疼。”
宋屿冰松开力道,小姑娘便将手腕抽离,白皙的皮肤上好明显的一道箍痕,但她不生气,知道那是男人克制隐忍所花的大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