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着头皮解释:“爷爷也答应了。”
徐安澜抬起头,将红红的眼睛直愣愣对着时屿。
他顿住,说不下去。
她吸吸鼻子:“为什么呀?”
轻颤的尾音,泄露了她浓浓的委屈和不满。
缓缓,缓什么?狗男人!
她心里骂他一万遍。
白月光要回来了,所以就要缓缓了?
怎么不干脆取消?
徐安澜满腔的怒火顶到了脑门,从前他怎么就不知道要缓缓?
于是,她的语气更不好了,“为什么要缓缓呀?”
时屿一时语塞,他觉得自己解释了她也听不懂。
偏偏徐安澜非要他说。
她无辜又可怜的瞪着他,瞪得眼睛都酸得真有眼泪水了,他还是只看着她,黑眸里无波无澜。
“安澜。”时屿不答反问,“明天有空吗?”
又是这一句。
徐安澜狐疑,昨晚一句“明天有空吗”就带她来见时爷爷,这会儿她都怕了。
“怎么了?”她警惕,又故意吸吸鼻子表达她强烈的不满。
现在委屈的是她,是她。
时屿却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明天如果你有时间,介绍一个朋友给你认识,我上次说过的律所合伙人。”
徐安澜:“……”
她现在哪有时间再去律所学习?
“没空。”她态度不算好。
时屿顿了顿:“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