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给时总打了借条,她坚持要写,说是等卖了济宁的房子就还给时总。”汪助理说得很尬,“时总也答应了。”
意思就那一句:时屿跟叶锦就是债务关系,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牵扯。
徐安澜听明白了,简单应了一声。
汪助理:“……”
就……这样?没点别的反应了?
徐安澜低头默默喝水,汪助理不死心,桌子下的手悄悄搓了搓,“别人都以为我们跟在时总身边工作挺难的,其实并不是。”
徐安澜一顿,她又不懂了,这又是怎么了?
“时总他外冷内热,比任何一个老板都好。”他有点激动,举例论证细数时屿的好来,一条接着一条,完全不带重样的。
徐安澜颇为无语,在她眼里,面前的汪助理就像是被拐进传销组织的,对他大老板盲目的崇拜。
时屿挂了电话,看向与他隔了两个座的人。只见汪助理说个不停,挺激动的,而徐安澜……
一副生无可恋脸。
他不动声色靠近,走得近了,隐约听到自己名字。
徐安澜先察觉,桌子底下快速踹了一脚汪助理。
这可怜的小助理啊,可别被他崇拜的老板听着他在背后议论。
汪助理只觉小腿一麻,他及时收住转过去,简直受到了一万点惊吓。
他“嗖“一下站起来:“时总。”他露出笑,挺憨的。
徐安澜憋笑,她看手机时间,“差不多登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