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还是时屿开车送她回律所,这来来回回的折腾终于让她有了那么一丢丢的良心不安。
她后备箱其实有平日里换的平底鞋,只是刚才不愿意被他跟个孩子似的管教,不肯顺了他而已。
“你把我车开回去吧。”徐安澜提议,“之后让你助理或者秘书给我开过来都行。”
时屿道谢,又拒绝,“不用,我打车回去。”
徐安澜好心被拒绝,不大开心,“你不是很忙?”
从前她缠着他,他十次里有九次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忙。
时屿煞有其事点头:“是挺忙的。”话锋一转,“时间是挤出来的。”
出乎意料的答案被他这么一板一眼的说出口,徐安澜觉得尴尬直冲脑门。
她看别处:“你过去不是一点不喜欢我么?态度转变有点快。”
又是来蹲守,又是预约,又是陪她吃螺蛳粉,她是知道他有洁癖的。
这样的关系转变她无所适从。
时屿闻言没多少犹豫,他很认真的拿出自己那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理论,“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我很庆幸跟你解除婚约。”
“诶,你这人!”徐安澜气不顺。
时屿又说:“不然,怎么认识你?”
他这是一语双关。
徐安澜被顺了毛,扬了扬下巴,“那你喜欢我什么?说来我听听。”
“你真想知道?”
“愿闻其详。”
时屿想了想:“你脾气挺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