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杀死一只知更鸟这本书吗?”叶西桥声音颤抖,“周盛的屋里有这儿本书。”
裴修远喝着茶,耸肩,“你是说周盛把自己比作是正义一方,邪恶的一方是林子鸢和初恋,那无辜的一方是那个死去的孩子?人类总喜欢把自己当成受害者,说不定周盛才是杀死知更鸟的一方。那本书只不过是他用来自欺欺人的罢了。”叶西桥心脏提起,看着裴修远云淡风轻的模样,不得不佩服他优秀的思维能力。
如果按照他的思维,周妈妈的意外很有可能不是意外。但二十几年前的事情,怎么能根据谣言下结论。
假设林子鸢出轨初恋,以周盛的性格不可能留下那个孩子。但要是没出轨,为什么在那个时间段会发生这么多变故。
她能感受到周盛对林子鸢又爱又恨,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周盛对自己的发妻依然是又爱又恨。
从他消除林子鸢一切痕迹能看出来,他对自己的态度也能看出来。
她有时候总觉得周盛分分钟想杀了她,却又迟迟下不了手,和周承风一样是矛盾的存在。
或许他顾忌的从来不是周承风,顾忌的是林子鸢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叶西桥喝了一口浓茶让自己冷静下来,见裴修远将林子鸢初恋徐睿知的资料都找到。
她难为情,别扭的嘟囔一句,“谢谢,没想到你还挺厉害。”
裴修远耸肩,“客气,我当局长的姑父都说我不当警察,是公安机关重大损失。”
叶西桥扯嘴,他这凡尔赛文学真是运用的炉火纯青。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他不仅脑子转得快,人脉也是一等一,怪不得他哥一直防着他。要是他有心要争家产,加上父母的宠爱,他哥也没什么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