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人打理过后山,这一带辽阔平坦,马驹可任意奔驰。
虞亭晚稍稍领先文莱雪。她平日淡泊,装着的世事少,但关于竞争,好胜心强的她素来不允许自己输。
她正感受这劲风过耳的快感,身下的马儿却蓦然不对劲,竟掉头火箭般地狂奔。
她的马儿受了惊,文莱雪吓了一跳,她的老朋友倒是聪明,见虞亭晚的马掉头回来,不由放缓步子,往侧边挪,避免和虞亭晚一人一马相撞。
虞亭晚和身下的马儿刚认识,一时还未完全了解它,更不能完全掌控它。
见它发狂,她两腿夹紧对方,稳固地坐好,温柔地抚摸它,企图安抚它情绪——但此刻情况严重,这一招没用。
相向而来的陆逢舟见她的马发了狂,在远处吃了一惊,扬声嘱咐:“抓紧缰绳,弯腰贴着马背!”
担心她的马和自己的马相撞受到更大的惊吓,他让自己的马停在一边。虞亭晚的马闪电般从他面前经过。他迅速掉头跟上,眼里席卷着担心。
马儿忽而甩头,高高地扬起前半身,虞亭晚整个人都要被甩下来。
她心说自己今天注定要从马上摔下来了。
恰在此时,陆逢舟与她齐驾并驱,跟她靠的极近,他长臂一伸,紧紧地覆在她的腰肢上,一把将她捞了在自己的马儿上。
一切不过是眨眼的时间,文莱雪、徐子阳均未想到陆逢舟的动作如此快而猛。
被陆逢舟腾空抱起的那一刻,虞亭晚大脑有一瞬间空白。
此刻她靠在他怀里,惧色还未完全褪去。
知道她受了惊,陆逢舟望着她侧颊和长睫,低声安抚:“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