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边吃着猪杂卤煮一边纷纷安慰道:“葛师傅,你别灰心,你可以的,你可以的。”
顿时,厨房里嘻嘻哈哈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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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一个月就过去了,谢以轩也顺利完成了皇上交代的重新编修史书的任务,他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就从翰林院返回了太傅府上。
谢以轩刚回到了房间,就见到他的夫人高语柔坐在床边拿着帕巾在抽泣着。
谢以轩忙将东西交于婢女,他走到了床边坐下,关切地问道:“语柔,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哭了?”
高语柔急忙给婢女使了眼色,婢女赶紧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高语柔就一下子哭倒了在了谢以轩的怀里,哽咽道:“以轩,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谢以轩更加疑惑了,他忙揽着高语柔急迫地问道:“语柔,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你了吗?谁敢欺负你呢?”
高语柔一边坐好了,一边用帕巾不停地擦拭着眼角的泪,嘤嘤道:“以轩,你去了翰林院以后的没几天,那个……太傅的那个不务正业的儿子吴尚拓他就……他就盯上了我。他趁你不在家,总是偷偷深更半夜溜到我房间想非礼我。我就极力反抗。可也终究敌不过他的身强体壮,就被他……压在身下,我奋力反抗,差点就失了身。然后,我就害怕,于是我就整日和两个婢女一起睡,就盼着你赶紧回来。他是太傅的儿子,我也不敢声张。我知道也没有人信我的。”
谢以轩闻听气得怒目圆瞪,腾地站了起来,握紧了拳头,往门外奔去,想去找吴尚拓算账。
可他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又将开门的手放了下来,又走回到了高语柔的身边来,轻声安慰道:“语柔,这事事关重大。我们要从长计议才好。要不然,我们自己还没有出气,就先被太傅给弄死了。你夫君我毕竟才是七品的翰林院编修,不能与太傅抗衡。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玷污我的夫人这种仇恨,我绝对不会忘记的。”
高语柔嘤嘤着点了点头,顺势靠在了谢以轩的肩头上,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而谢以轩的心里却已经有了主意。正路走不通,那就弯弯绕绕达到目的。正好借此机会来一个大翻身。
毕竟太傅总说要给他找机会升官,还没有做到,他早就心生不满了。而太傅的儿子吴尚拓竟然敢趁着他在翰林院一个月之时玷污他的夫人高语柔,还真是没把他当人看。义子也是儿子,太傅也没有真的把他当成儿子看,只想着以后让他帮扶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吴尚拓。他可不想白白吃了这个哑巴亏。
于是,在之后的日子里,谢以轩还是如往常一样服侍着太傅吴则海,不动任何声色。
又是一个月之后的一个上朝之日,皇上盛弈坤铁青着脸怒喝道:“吴则海!你可知罪?!”
吴则海吓得猛然一惊,懵了,噗通跪倒在地,道:“禀皇上,微臣不知所犯何事?”
盛弈坤将一本册子猛然扔到了吴则海的身上,呵斥道:“你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