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田大业那是没能见到活着的田大兴这个兄弟的,当年怎么回事,不得同人说清楚呀。
不然也没有今天这么回事。没准人家田大业认为兄弟田大兴就是因为媳妇跑了抑郁而终的呢。
不然那么多人怎么就田大兴急公好义的跑去献身呀。解不开的大嘎达呀。
田嘉志:“我觉得吧,你不用考虑别人,只要你自己高兴就成,大爷那边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大爷那是明白人,知道你在中间尴尬的身份,也不会做出来让你为难的事情。”
田嘉志那是真的挺有担当的:“即便是有个不如意的,那不是还有我呢吗,我去帮你同大爷他们把这事情给说清楚了。只要你高兴,咱们家以后就当多个长辈。”
田野那边没吭声,田嘉志继续:“你呀别让自己后悔,别因为乱七八糟的不敢亲近亲人。机会难得。咱们住的远,就是认了亲妈,以后一年到头也不见得能见上一面呢。”
田野:“你说够了,就去睡觉吧,不累是吧。”
田嘉志拍拍胸口:“这点学习算什么呀,同平时训练的时候都不能比,你男人扛得住。”
田野:“那就好好地养精神,总共就半年时间的学习时间,好不容易有机会了,你就得多学点,别没事琢磨女人家那点玩意。打铁还需自身硬,我们娘三的荣辱都栓在你身上。”
田嘉志被怨怼的,一句话都不想说了。不过扛着家庭荣辱的男人,自认压力有点大呀。
田野:“是不是看人家有丈母娘,你这边心里不舒坦了。是不是还想拉着丈母娘出去显摆显摆,我们娘两处的关系好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田嘉志为自己辩白:“你可别这么说我呀,再说了,我同丈母娘相处的好,受益的那也是你呀。你这人可真是的。我欲将心对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田野讶异的看向田嘉志,上学几天呀,鸟枪换炮了,这都开始跩这些玩意了:“你们这到底是什么学习呀,还有教这个的老师呀。”
田嘉志:“我就不行自己看点有内涵的东西了。”
田野真没觉得田嘉志他们这帮粗汉还能这么文艺:“有情况呀,你们那边都什么人呀。我跟你说你过来学习的,可别同不三不四的人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