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儿默了一瞬:“她的丈夫活着,她照样没有安宁日子可过。”
“所以遇到了这样的男人,好像不管怎么做都是错的,女人只能自认倒霉。”谢锦叹了口气,“殿下觉得该怎么办呢?”
昊儿目光微垂,被谢锦牵着手走在巷子里,仔细思索了一会儿:“他既然是输了钱才回去打妻子,那不让他去赌不行吗?”
谢锦一默,随即赞赏地摸了摸他的头:“殿下真聪明。”
昊儿不喜欢被他当成小孩子哄,却又不能对长辈无礼,只能沉默。
“怎么能不让他赌?”谢锦接着问道,“殿下可有办法?”
昊儿抿着唇,又思索了好一会儿。
谢锦今晚问的这些问题太复杂。对他来说,脑子里接受这些跟宫里完全不同的事情就有些吃力。
男人赌钱,可赌钱这个概念他还不太清楚。
到底是怎么个赌法,又该如何阻止他去赌?
还有丈夫若死了,妻子为什么会被人指指点点?男人犯了错不该受罚?
妻子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还要一辈子不得安宁?
这些问题昊儿都是一知半解,根本无从给出一个答复。
“天色还不算太晚,我再带殿下去另外一个地方看看。”谢锦牵着昊儿的手走出巷子,从树下把缰绳解下,把昊儿抱在马上,自己跟着上马,“方才我们看的最普通的百姓之家,现在带你去看看当官的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