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并没有要挟落柔什么,落柔是自愿留在我身边的。”那些计谋如今没有承认的必要, 但这件事, 他要说明白。
“你胡说!分明冲喜前一日,落柔还想着离开。宁王,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落柔进宁王府三月,你们一直分房而卧!”
“你相不相信与我何干!”李青奕眼里有了杀意, “分房而卧一事你如何知道?”看来府中又要来一次大清洗了!
“宁王别忘了,论武功,这世间还没有几人能赢我,不巧我每日入夜心烦难耐,遂在你们宁王府屋顶喝酒赏月罢了。”
的确,论武功,孟跃庭却是无几人能敌,能逃过林瑞的耳力,入夜在宁王府屋顶喝酒,恐也只有孟跃庭了。
李青奕指着孟跃庭的鼻尖,“小人行为,令人不齿。你若真的为落柔着想,此事最好烂在肚子里。”
孟跃庭笑了一下,“不用宁王教我如何做事,我只需要知道你们并未同房,知道落柔心里没有你就够了!”
这真正是戳在李青奕的软肋上了,“闭嘴!我们夫妻的事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孟跃庭笑了笑,“只因宁王你在宫道上匆匆一瞥,对落柔一见钟情,我就成了风流成性的浪荡子,我倒是不在乎旁的世家女子如何看我,但你让本就因为门户之见心生退婚之意的落柔更加笃定退婚,难道你就不卑鄙吗?想必那道长也是听命于宁王吧,还好宁王体弱,要不然皇位会落在谁的手上呢?不过呀,我可以等,等你病死了,我就带落柔远走高飞。”
句句诛心,李青奕只觉得气血翻涌,有毒发的征兆,努力让呼吸平顺。
“可惜呀,即使是我死了,落柔也不会跟你走,她从未喜欢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