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意外地和他的嘴唇擦过,有些许微凉的唇瓣柔软且带有一股薄荷的味道,她愣了愣,随即睁大了眼睛。
“我……”
她刚要说自己不是故意的,结果还没说出口,声音就已经消弭于他的唇齿间。
他的吻是少有的霸道与强势,不容拒绝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扫荡着,攻城略地。
“阿鲤,你是来让我看新买的内衣吗?”
他低声笑着询问,声音低哑,像是压抑着无数的欲求。
桑落酒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只是像蚊子哼哼那样嗯了声,然后感觉自己突然凌空而起。
“呀——”
她惊呼出声,然后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掐着腰抱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抬起腿,挂在他的腰侧,紧紧夹着,生怕自己掉下来。
铺天盖地的吻兜头袭来,席卷了她的所有理智。
墙边的落地穿衣镜里有衣服掉落的影子,也照出一段白皙的肩背。
“不、不要在这里……”
她忽然抗拒起来,推着魏桢的肩膀,急得都快哭起来了,因为她觉得无比地羞耻,在这个没有东西可以遮挡的地方让他看见赤/裸的自己。
魏桢停下了勾上她内衣肩带的手,半晌叹了口气,托着她往外走,把人已经解开纽扣的胸前一摁,哼了声,嘲笑她:“小鲤鱼,你是个胆小鬼。”
桑落酒扁扁嘴,真的挤出一滴眼泪来,扑腾着要下地,“我是胆小鬼,你别喜欢我啊!”
啧,就这样的,还说自己不娇气呢,魏桢无奈,拍拍她的屁股,讨饶道:“我错了,你不是,你最棒,好不好?”
“别乱动了,等下摔下来怎么办?”
其实根本也没多高,真抱不住了手一松,她也就站在地上了,可是他不愿意,非说没穿鞋地板凉,不让她下来。
桑落酒便趴在他肩膀上,嘟囔着拒绝他:“你不许叫我小鲤鱼!”
魏桢问为什么,他真是特别喜欢这个今天才突然想到的昵称,不愿意改口,“多好听啊,小鲤鱼,阿鲤,不都是鱼么?”
桑落酒哼唧着回答不上来,也不是不好听,就是……
“听起来好幼稚……我不是小孩子了……”
魏桢失笑,走到床边,弯腰将怀里的人往床上一放,自己也顺势压了过去,低头亲亲她的脸。
“是,我们阿鲤不是小孩子,是大姑娘了。”
顿了顿,他又低声跟她商量,“让我叫你小鲤鱼好不好?你放心,只有我们俩的时候我再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