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薄渊表示理解:“这不是来和凤族进行协商嘛,若凤族能怜悯我大成子民,需要慕薄渊做什么,凤族尽管提出来,慕薄渊能做到的都好说!”
主位上的凤夫人对女儿心思了如指掌,见慕薄渊如此说,呵呵一笑:“要凤族收回那些没有灵智的昆虫、飞翼巨物也不是不能,只是看睿王是否能达到凤族心愿,能够抵消所受惩处!”
慕薄渊深知凤族历来讲究利弊,极少做无谓的牺牲,起身整理好山河云纹的蜀绣衣袍,慕薄渊郑重行礼:“凤夫人掌管天下飞翼之物,大成王朝所辖秦楚大片地区深受虫害侵扰,我大成子民辛苦耕种的田地里颗粒无收。凤夫人仁慈,何其忍心见他们饥肠辘辘,流离失所。需要慕薄渊做什么,夫人尽管提出来,只要不是触及慕某底线之事,慕某都可答应。”
凤夫人瞥了一眼娇羞含情的凤儿,话锋一转:“睿王与我凤族缔结姻缘,那么大成王朝和睿王之事也是凤族之事,凤族收回飞翼自然是分内之事。那人也就找不到凤族的任何纰漏,对凤族进行惩处。”
慕薄渊恍然大悟,看向含情脉脉的凤儿郑重言明躬身行礼婉谢:“慕某不才,承蒙凤族公主错爱,公主身份高贵国色天香,当有更好的姻缘。慕薄渊已有婚约在身,担不起公主一片深情,在此谢过公主厚爱。”
凤儿顿时眼中含泪,声音也颤抖:“睿王并未身系月老红线,何来婚约?”
慕薄渊低眉垂眼不再看凤儿:“慕薄渊此生唯一的妻,程珍珠。因大祸一事推迟了大婚的时间。”
凤儿伤心离席,谈话不得不终止;凤族将慕薄渊安顿在距离凤儿公主殿不远的白鹭宫,晚上凤儿孤身叩门求见,慕薄渊断然拒绝:“公主请回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损公主清誉!”
接连几日慕薄渊求见凤夫人与凤儿均不得见,灵域石显示出飞蝗已经四处扩散开去,侵害到更多的地方,不但庄稼颗粒无收,飞翼怪鸟袭击人族,死伤无数!惨嚎连天。
慕薄渊心急如焚。
第十日,凤夫人带领凤儿终于与慕薄渊见面再提缔结姻缘被拒,便也再次推脱拒绝慕薄渊的请求:“大成子民是否饥肠辘辘、是否流离失所不在于凤族,而是人王责任。与凤族何干!凤族虽掌管天下飞翼,但对那些没有灵智的飞蝗还真的掌控不了。”
慕薄渊怒极:“凤夫人如此说,慕某也不强求,凤族执意要为难,秦楚地飞翼慕某自当尽数除去!”
凤夫人脸上大变:“睿王可是对我凤族子民要大开杀戒?”
慕薄渊拂袖而去:“凤夫人真当慕某对此无能为力?”
凤夫人一怕慕薄渊这一走,凤儿再无可能见到慕薄渊;二怕慕薄渊就此离去后真的屠尽秦楚地的飞翼,情急之下便以结界封住大门:“我凤族岂是睿王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的地方!”
慕薄渊衣袖翻飞:“凤族大胆!竟敢强拘本王!”
凤儿因爱生恨不舍慕薄渊离去,从未曾被拒绝过的凤儿又羞又恼,含泪拔剑便对着慕薄渊冲了上去:“我堂堂凤族公主,哪里比不上区区低贱的人族女子,你竟然为她拒绝本公主!”
慕薄渊让了凤儿三招:“请公主自重!”
凤儿咬着牙不吱声出招却越发凌厉,一腔柔情化为漫天剑影将慕薄渊围绕在内;一时间大殿内剑影重重,杀意凌厉。
一招击退凤夫人和凤儿,慕薄渊立于大殿中央忍无可忍:“岂有此理!”
凤儿伤心之下神智大乱,祭出凤灵珠扑向慕薄渊:“我得不到旁人也休想如意!本公主以凤灵珠为咒:程珍珠永生不得与睿王慕薄渊结为夫妻!”
慕薄渊再也无法容忍怒气冲天:“放肆!”
伸手将凤灵珠纳入袖袍之中:“米粒之光也敢和日月争辉!凤族若想收回凤灵珠,把飞蝗尽数收回,慕某便可归还此物!不然,凤灵珠将陪同飞蝗化为灰烬!”言毕,闪身不见。
凤夫人魂都吓没了,抱住因凤灵珠离体后变得混沌不知的凤儿大哭:“傻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