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慕薄渊收了功力走出密室,卿先生已经等候在外:“皇上召集王爷和户部官员清凉阁议事!”
清凉阁众多大臣为旱情也是焦头烂额:“北疆本少雨,昨日鲁克沙城传来急报,城中水源即将绝断,灾民们恐慌不已。”
大成帝着手安排:“距离鲁克沙最近的水源地,派兵保护并且为灾民分发饮用水。”
慕薄渊心急如焚,阿宝在鲁克沙生死不知,火阵里铁定是夜奴,夜奴又是为何受困,这些都让慕薄渊急于去鲁克沙城。
大成帝看慕薄渊满眼的焦急:“睿王即刻出发去鲁克沙城,寻找新的水源!”
万丈高空,慕薄渊御风而行。鲁克沙落入他眼眸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天边的晚霞披挂在慕薄渊的肩头,宛如一尊杀神临世。
落在火阵前,慕薄渊以天阴之力灭了火阵救出已经昏迷不醒的夜奴。
“旱母!”慕薄渊以修天诀修复夜奴被灼烤得无比干涸的神魂,夜奴有气无力的告诉慕薄渊:“女声男相的旱母,鬼道禁术!”
“睿王果然侠义,竟然不远万里来救仅仅一面之缘的夜奴!”一个温婉的声音在慕薄渊身后响起:“不知道是鸿蒙之主的天阴之力浇灭本尊的旱母真火呢,还是本尊的旱母真火烧干睿王的天阴之力?”
慕薄渊放下夜奴,凝视眼前这个男子躯体女子嗓音的怪物:“鬼道禁术就练出你这么个不男不女的玩意?还好意思尊称旱母?本王是应该骂你竖子无礼,还是赞你朱唇千人尝,玉臂万人枕?”
旱母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恼羞成怒:“天下人皆言睿王毒舌无比,本尊就先割了你这毒舌!”
慕薄渊接了旱母一招,冷笑不已:“就怕你这怪胎没这本事!”
两人在风沙中大战,暮色如墨,身形如剪。
旱母全力集结旱魃真火,组成真火阵扑向慕薄渊:“受死吧!”
慕薄渊等真火阵包围住自己,看着阵外狞笑的旱母:“米粒之光也敢放光华?!”
天阴之力倾泻而出,混沌体显现出来,旱魃真火被慕薄渊逐渐吸进掌心。
旱母被惊得倒退,孤注一掷全力以旱母真火攻击慕薄渊:“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吸收了本尊的旱母真火?”
慕薄渊将天阴之力包裹旱母,令旱母在天阴之力中浮沉哀鸣:“慕薄渊,本尊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眼见旱母淹死在天阴之力内,慕薄渊大开鬼门,万鬼涌出将旱母拖拽进鬼门进了轮回:“本王让你早得解脱,免受天谴之痛。”
旱母一死,滚烫火热的气息渐渐消失,夜色中有了清风吹拂。
带夜奴回到棺材铺,阿宝已经急的嘴边冒出了大泡,看见慕薄渊和夜奴回来,声音都哽咽不清:“铜钱破了,不知道仙长是否安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砸碎灵域石尝试给王爷报信!”
夜奴拿起一罐女儿红一饮而尽:“那老怪物,差点把我这身肥膘烤成了五花肉。”
慕薄渊整理好衣袖:“多谢夜奴舍命挽救鲁克沙城数十万人性命。”
夜奴白了慕薄渊一眼:“就知道睿王的酒不好喝!”
夜奴翻找出一个酒罐丢给阿宝,一脸的肉痛:“还要麻烦将军把这个酒罐放在鲁克沙城的水源中,此罐本人存了百余年酿酒的水,可保鲁克沙城全城饮用。”
等阿宝出门,夜奴认真的对慕薄渊行了一礼:“多谢鸿蒙之主出手相救!不过在鲁克沙城的黄山,那里有兴风作浪的黄王,还要请睿王整治;鲁克沙城才能安然无恙。”
“黄王?”慕薄渊不记得鲁克沙城有封王的人:“黄王是谁?”
“家五仙之一的黄大仙!”夜奴喝着酒:“黄皮子!放任族众在此祸害了不少人族女子。他和我实力相当,但他族人众多,我可讨不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