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其岸回身攥住连樱的肩膀,“他碰你没有?他和你说什么了?食物?酒水?有没有!”
他扫了一圈休息室,发现了搁在茶几上的香槟酒杯,“你喝那个酒了没有?”
他暴怒的吼声宏亮高昂,和过去的沙哑低沉完全不一样。
连樱满头雾水,“就一点点……”
程令雁倒吸一口冷气,蒋康时则说:“我找医生来。”
片刻后,来了个医生,抽走了连樱六七罐血。
程令雁反复叮嘱:“都要查,一项也不要漏,还有那个酒一起拿回去验。”
连樱按着抽过血的静脉,坐在沙发中弱弱地喊声蒋其岸。
蒋其岸没有回答,他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从医生进来开始,他就用手支着额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程令雁本坐在连樱身边,这时站起来,走到蒋其岸身边,轻轻拍了拍他肩。
“别紧张,他不敢的。”
“她才到京州第二天。”蒋其岸深吸一口气,“不是说他们都不在吗?”
程令雁咬唇,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是我和康时没有查清楚。”
弗兰和蒋康时一起回来。
连樱一眼就看到,在一群身材高大的保镖团团包围中,一瘸一拐的其海。
蒋其岸终于抬头,他已经没有刚才的愤怒,回归了过去那个平静无波的他,冷厉的黑色眼睛望向其海,淡漠又生疏。。
其海如无其事地说:“哥,好久不见,你这头发不错,清爽,能把你五官凸显的好看。”
蒋其岸撇了撇嘴,没有回答。
其海又说:“你第一次带嫂子来京州,我特意过来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