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张医生说,“我是医生,他只是我的病人在陈述病情而已,是不是?”
“是、是……”陶函咽了口口水,“您说的对。”
张医生看他不自在,也不把话题继续引了:“好了,叫醒他吧,这几天似乎工作强度增加一直没好好睡觉。”
“好好睡觉对他来说还挺奢侈的。”陶函走到椅子边,给他把身上搭着的被子掀开一点,柔声道,“起来了哥哥。”
徐以青这次睡得有点熟,可能是最近累的。陶函在他旁边坐了会,一边撩他头发,一边抚摸他额头。
撩了几次,徐以青抬起手,闭着眼把陶函的手捂在了自己额头上。
“醒了?”陶函说。
“嗯。”徐以青还是闭着眼开口,“几点了。”
“快六点了。”陶函说。
“起来了。”徐以青睁开眼,从半靠的椅子上爬起来。
“每次起床前先鼓励自己一下。”陶函笑道。“还挺有效果?”
“是么?”徐以青双眼有点迷茫,“……我有吗?”
“回家了哥哥。”陶函说。
“好。”徐以青点点头。
……
白色情人的当天,徐以青没有什么额外的行程,就是普通练舞练歌和体能训练。陶函也早早结束了课程,告诉徐以青这个饭店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