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沈探长若有那个胆子,便去请好了。”吴有匪笑的若谦谦君子一般,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沈从之额头上的汗更多了,道:“下官……下官还是,回去跟张大商量对策吧。”
谁不知吴军阀,那原配的脾气秉性。
沈从之可万不敢招惹,急匆匆的告退离开。
“你怎么又来了,狗屁膏药躲不掉?”吴凌恒等沈从之一走,便不怎么高兴道。
吴有匪单手背在身后,走进屋中。
抓几条养在盒子里的小鱼,扔进玻璃缸里,“我是担心三弟你啊,怕你又用那破釜沉舟的计谋。”
看到他娴熟的动作,多八成是以前已经喂过。
知道缸中的珠子,并非是死物。
实际上只要多来几次小院,发现这个东西越长越大。
是个人都会觉得,它不是平凡之物。
“吴府上下,可再也经受不起那样的伤痛了。”吴有匪说完以后,手指搓捻几下。
弄干净指腹上的盐渍,缓缓的抬头凝着吴凌恒。
“那办法用过一次,第二次就不灵了。”吴凌恒总被他抓着诈死,这一出痛处。
脸上自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吴有匪道:“不用那样过激的法子就好,你可想到了其他办法?”
“没有。”吴凌恒冷淡道。
吴有匪目光,在那幅素描上上下端详。
嘴角溢出的笑意,越发的不收敛了,“可我怎么觉得,你有对策了。”
“你来我这里,就是捡现成的应对之策吧。”吴凌恒满眼厌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