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没有跟你玩笑。”姬砚沉语气重了几分,“你难道连自己的命也不想要了?”
殷鹿竹:“……”
她就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她都说的这么清楚明白了,甚至还穿上了女装,都没有人相信她是女子?
难道她长得很像男人么?
殷鹿竹盯望着姬砚沉,不悦的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后者冷着一张脸走上前,微凉的指尖轻轻的搭在她的脉搏上。
姬砚沉眉头越皱越紧,像是碰到什么奇怪的疑难杂症那般令他费解。
许久之后,他才慢吞吞的将手移开。
“世子的脉象很奇怪,不如男子那般有力。”
殷鹿竹静默无声的看着他,也不打断。
姬砚沉迟疑片刻,又重新将指尖搭上了她的脉搏,又是许久。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长久,他才收回手,神色凝重的看着殷鹿竹。
“你当真是女子?”
“嗯。”
姬砚沉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一眼又一眼,“若你真是女子,你便这么告诉我,不怕我要挟你,要你的命,你这可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