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鹿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在起身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这么敏感,我说信你就信你。”
姬砚沉悠然的翘起二郎腿,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殷鹿竹,“也是,若我想给你下毒,有的是机会,就是这碗面,你也是逃不掉的。”
殷鹿竹脸上笑容微僵。
“我自是信你的,你给我吃什么我都吃,毕竟,你是我家的庸医。”
话落,殷鹿竹这才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瞧着她离去的背影,姬砚沉眼睛有一瞬间的深邃,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
这人呐,一旦喜欢上便别无所求,只要能每天见到就觉得庆幸,一辈子很短,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可这种心情很长,如高山大川,绵延不绝。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这般好奇,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心动的呢。
现在想来,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可就这么喜欢了。
“殷鹿竹。”姬砚沉低声呢喃着殷鹿竹的名字,那一双狭长的眸子里含着脉脉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