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玲想说,虞卿的身子经受不住,可又觉得太过于羞耻,尤其对方还是林原。
心虚地往房门口那边看了眼,从外面听,自是听不到什么,可一想到虞卿被苏有辞欺负的情形,妙玲只觉心口疼。
越想越觉得发闷,自家公子平日里也不见得这么急色,忙的时候三五日不见来,来了也不是每回都做这事,怎么喝了酒又老毛病犯了,从前喝了酒也是赖在锦宴楼不回来,回来时一身酒气,想也知道是做什么去了。
妙玲陪着虞卿两月余,自然知道了虞卿是个什么样的人,脾气好、心地好,连人也长得好,越看越觉得喜欢。
狠狠瞪一眼卧房的门,妙玲跺了跺脚,转身往堂屋走去。
林原守在那,一脸不解,妙玲这是闹什么脾气?才几月就被收买了,从前还跟着苏有辞后面公子长公子短,如今开口闭口都是姑娘,真是善变。
不过苏有辞这喝了酒必定要午时才醒的毛病,多年了就这样子,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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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虞卿醒来时,浑身绵软无力,再看向身边还睡着的苏有辞,咬着下唇,气得用脚踢了一下他的膝盖。
苏有辞睡得沉,只是哼了几声便又翻过身睡去。
掀开被子坐起身,虞卿坐在床沿还有些懵,穿鞋下床后,打开柜子拿出衣服,便看到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无声叹气。
难怪养了雪球,大雪夜还要出门找狗,这心思,也不是寻常人能有的。
换好了衣服,虞卿刚把头发挽好,正在想今日该戴哪一只发簪时,便听到门外传来动静。
虞卿觉得奇怪,妙玲他们都是有分寸的人,自然不会弄出这些声响,除非是有什么事。
想着起身走到门口,便见妙玲面带难色站在那,“怎么了?”
妙玲压低声音,“姑娘,是余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