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解释啊,你不是那样的人,是余家在污蔑你,都是那个余家的错,是他们栽赃你。”嘉禾郡主一脸不满地开口,“嘴长在你身上,难道你还不会说?”
虞卿险些被这话给绕进去,笑了笑摇头,“嘴的确是长在我身上,可别人的嘴也长在他们身上,你说,我该怎么去说呢?”
她并非不知道那日余二夫人在墓地闹了一通后,这事已经小范围传开,还有一些好事者曾到院子外闹过事,看过热闹。
天下有几件事不可为,她切身体会过的有两件。
一是时光不会倒转,她无法再阻止当初发生的事情,二便是妄图想要捂住别人的嘴不让人议论是异想天开。
嘉禾郡主语塞,想不到被自己的话给难住,立即道:“那你就这么认了?那些话多难听,你一个姑娘,在还未出阁前就被人说成勾引叔父的人,现在又——”
“郡主,今日哪怕是我站到城墙上吆喝,这件事是栽赃,也不会改变什么的,他们只不过是想要一点茶余饭后猎奇的谈资,你想这谣言是不是够编排许久?不用去打听,我都能编出十几个不同的版本来。”
“那你往后打算如何?继续跟苏有辞在这里过不三不四的日子?”嘉禾郡主有些急,她以前就觉得苏有辞这人太过放浪形骸,不把伦理纲常放在眼里。
尽管未做什么恶事,但荒唐事也不少,但又都是些无伤大雅的荒唐事,去锦宴楼里喝酒又不碰姑娘,与酒肉朋友上画舫却一个人买醉。
唯独在姜瑟身上栽了个跟头,流连美色温柔乡,才得了一个乌七八糟的名声。
姜瑟不跟着他一起胡闹,还想着入晋国公府的门,离开锦宴楼那地方得个名分,算是有些追求。
但这个虞卿是怎么回事?好歹念过书,又识字,算是个千金闺秀,怎么陪着苏有辞瞎胡闹。
两人是小日子过得自由自在,丝毫不在意旁人眼光,可那些话传开多难听,即便是男未婚女未嫁,可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就是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