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这两人的脾气,决定了的事,岂是旁人能劝说的。
杨朝云端起茶杯,掀起眼看她,“日子定了吗?”
“冬至。”
虞卿想也不想就回答,说完见杨朝云脸上惊讶,笑了起来,“因为我和公子是在冬至遇上的。”
都不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又何必再去问八字算时辰,全凭他们高兴,喜欢什么日子就什么日子。
这般想来,他们真够离经叛道。
—
李长庚把手里的柿子抛着玩,青黄的柿子还涩得很,得跟谷物和芭蕉放在一起才能熟透,变成果肉晶莹的样子。
斜睨了眼苏有辞,李长庚问道:“你这么离经叛道,真不怕改天伯父直接把你撵出京城?”
“他有能耐,就把我撵出去,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苏有辞满不在乎道:“你以为我想待在京城?这里无趣又没意思,我倒是巴不得离开。”
旁边捧着茶杯的袁怀“啧”了声,“你就嘴硬吧,真要离开了京城你能去哪里?”
“哪里都可以去。”
苏有辞被好友们驳回倒也不见恼怒,只是往虞卿那边看去,“带着她,什么地方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