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尽管去的几回都有些局促,可到底不是那种伤人颜面的事。
大不了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往外走,也就碰不上,过几个月就好了。
抬手扒拉下杨朝云开始揉自己的手,虞卿点头道:“心病这么久,总算是有机会痊愈了。”
“你为什么不给苏有辞那家伙说,有他开解,指不定你早就想开这件事。”
“上回他在家里,太子殿下身边的亲卫到这里来召他进宫,不知道怎么,明明从前觉得不在乎的事,那瞬间有了实感,以前不会去想的事,突然一股脑的钻出来,像是有预谋一样。”
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怎么突然一下进了死胡同里出不来。
刚才杨朝云那一番话算是彻底解开了心结,晋国公府再如何,那也是苏有辞的家,那些人是苏有辞的家人,光凭着这一点,她就不该往最坏的打算去想。
杨朝云听到门外有动静传来,拍拍手起身,“得了,我的任务完成,回家了,这天可真冷的。”
虞卿惊愕看着杨朝云,还不等她开口问,门外苏有辞推门而入,披着一身风雪,身上的官服还未换下。
红色的朝服上还有些雪花未化去,进屋后,立即化成了水。
“你还真说对了,不过你们两口子的事还得我出面,苏有辞,你这丈夫当得也真是够谨慎,小鱼儿的脾气在你面前可不是随意拿捏吗?这时候反倒畏手畏脚,我说你们俩也真是登对。”
杨朝云一边整理斗篷一边说着,出门时接过女使手里的伞,“得了,我可回去了,否则袁怀那人又要四处寻我。”
听得这话,虞卿不由失笑,起身走到门口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