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和孩子的家,没有幸福,更算不得自由。
孩子在他怀里,渐渐疲惫地睡了,而他的心,却还是始终无法平静。
这夜,他更是又喝起了闷酒。
“你说她对元瑜究竟是否余情未了?朕又真的错了吗?”
良久后,他只是又对身旁站着的元海,目光叹息地询问道。
“奴才虽然不太懂男女之事,但以自己目光所见到的,觉得陛下您八成还是多心了。”
元海只是又摇摇头,目光虽然染了几分迷茫,却也认真。
“……”
见他不说话,他不禁又继续大着胆子说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先不说宫内守卫森严,在您的眼皮子底下,并没有皇后与瑜王有染的传言,单就太子殿下的出生,变足以说明娘娘她对您的真心,她断没有理由,在与瑜王藕断丝连的情况下,没有与他密谋造反,想尽办法与他一起远早高飞,还在各种风波重压之下,恪守妇道,与您一起过尽量平静安宁的生活,还又诞下小皇子。”
“……你说的有道理。”
元珏想了想,只是又认同道,“如此看来,是朕误会她了,但她也确实是与太后串通一气,为元瑜打抱不平,替他说话,这些朕亲眼所见,可并没有冤枉她。”
他不禁又回想起当时她指责埋怨自己的情景,那么苛刻无情,心里更是又涌起了一抹伤心,只是又不甘道,“难道在她心里,元瑜的性命,比朕和孩子都重要吗?更何况元瑜他以下犯上,一手谋划制造了场宫变,逼宫造反可是不争的事实,他并没有什么清白可言,朕并没有污蔑他,杀他就算于国于民也是好事,在明知道他有了不臣的心思后,朕又怎么能继续留他?如今朝中清洗了一批乱臣贼子,早已经没有了他的位置,不杀他更不足以平众怒……却没有想到她竟然指责朕是胆小鬼。”
他想自己即便还没有强大到杀人不眨眼的地步,但最起码还不是懦弱无能之辈,却没想到在她眼中,竟是这么看他,更将自己贬低得一文不值。
“朕明明是那么得爱她呀!她怎么能如此伤朕的心,更将朕的尊严肆意践踏,令我不得不怀疑,她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我。”
元珏更是又苦着脸十分伤情道,不禁惹得元海掩唇偷笑,闻之心里一乐。
“你还笑朕?别以为我不知道,朕明明都看到了,你在笑话朕!捂着嘴在那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