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请去坐着,我这就来。”
粉竹领命去了,陈宴清也没说什么,既然姜棠想见那就见吧!他还是希望在有限的条件下,能够让姜棠学着处理一些事,这点陈宴清和姜知白又不同。
姜知白宠妹妹,恨不得她一辈子长不大。
陈宴清宠夫人,不求她成长多快,每天进步一点即可。
这种想法不是说他时刻准备对姜棠撒手不管,而是保护之下多层保障,方得万无一失。
陈宴清把人拉起来,顾念着姜棠的足伤,进屋给她拿了厚实的绣鞋,还有一件白色的狐裘。
男人话不多,清冷的似乎方才的温存只是幻影,只垂眸无声的给她穿上绣鞋,披上斗篷,理好褶皱,最后帽子兜头一盖,只露出那双漂亮的杏眼。
完了牵着把人送到门口,站定不动。
“自己去吧!”
姜棠看看外面白茫茫的一片,紧抓着他的手,“你不去嘛?”
“不去。”
男人眉眼淡漠,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姜棠低头“哦”了一声,有些丧气,还是被紫苏牵着走出了房门。
落雪加上足伤,姜棠走的并不稳当。
她眨巴着眼睛回头看他好几次,无奈陈宴清都没有妥协的征兆。
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一瘸一拐在雪地上踩下一串小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