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子娘“嗷”的一嗓子喊出来,“真是不知羞耻啊!都被捉到现行了,竟然还...还.........”
乔晚转过头,好心提醒,“婶子,这可不是乔家村,您要是昏过去,可没人能救得了您。”
“你——你——”壮子娘被乔晚气的头疼,“你咒我?”
“怎么会呢?我实话实说而已。”乔晚浅笑,“毕竟婶子你在村子里就经常会‘激动’的昏过去。”
乔壮怕他娘真的气到昏厥,连忙扶住她,“娘,您歇一歇,先别说话了。”
壮子娘靠在乔壮身上,痛心疾首的模样好像被“捉奸”的乔晚是她女儿。
“够了!”乔父指着傅锦照,声色俱厉问乔晚,“他是谁!你们...你们做了什么!”
乔晚面色平静,“您觉得我们能做什么?”
这话一出,乔父也是一顿。
傅锦照是个重伤之人,这毋庸置疑,无论是谁一看都能明白,非要说二人做了什么有点牵强,可孤男寡女相处一室,传出去到底是说不清。
“嗯?我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位公子......”说话之人是过来做见证的的同村人。
此言一出,又有另外一人附和,“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在哪里见过他。”
壮子娘出声:“不可能!他绝对不是附近村子里的人。”
“对!我想起来了!”村人两手一拍,指着傅锦照,“前几日乔晚从水里救上来的男人就是他啊!”
“什么?”乔父错愕。
那人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傅锦照,“没错,就是他,他身上这件衣服料子特殊,我当时多看了几眼呢。”
“对对对,我是在元大夫家见过他,是了,就是他。”
两个人都无比确定,水里的和山里的是同一个人。
一时间,屋子里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傅锦照从水里被捞上来的时候,身受重伤一身脏污,人又被水泡的有点肿,发丝凌乱贴在脸上,除了抬他去元大夫家里的几个人,还真没有人仔细看过傅锦照的样子。
毕竟当时那种情况,大家都去看乔家的热闹了。
乔晚一脸惊讶,“你是我前几日救的那个人啊?”
傅锦照也蒙了,前几日是谁救了他他根本不知道,他受了伤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有人把他从水里带上岸,其余的一概不知晓,有意识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村医家里,然后又等了两日他便跑了出来。
原本他还打算,等柳桑回来让他去附近的村子打听打听上次的救命恩人是谁,眼下却是不用了,他两次的救命恩人,竟然是同一人。
村人挠挠头,“我说错了吗?”
“不,你没有说错。”傅锦照看着他,“我要跟您道谢才是。”
“啊?”
傅锦照目光往乔晚这边偏过来,唇角勾笑很是高兴,“小丫头,我倒是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