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要下桥,被人拦住,那男子的家仆叫:“不要走,要是我家爷有三长两短,要你偿命。”
秦婉挑眉:“偿命?他对我不敬,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
梅花过来伸手一把扣住小太监,扯下他的裤子:“无根之人在此,谁敢放肆?”能用太监的,只有皇族,瞬间把人都镇住了。
秦婉看河里的人已经被拉了上来,皇帝在远处站着,他是白龙鱼服,这个秦婉又把太监的身份给露了出来,他的身份岂不是大白于天下了?
秦婉快步走过去叫:“义父!”
秦婉是皇帝亲封的义女,她这么叫是顺理成章,再正确不过:“他们方才冒犯于我?您说怎么办?”
“来人!”
“老爷!”
“将他们送回去,交到他们父亲手上。”
“是!”
秦婉跟在皇帝身边,听他说:“不知道我们是便装出行吗?”
“显然,不是我不知道,是这位公公不知道。义父既然带我来见识教坊司,也知道我是女子,难道就能容忍他人来调戏于我?”秦婉问他,“既然义父让他来接,我想他应该知道,是为了护送我到义父身边才是。否则义父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找进来?因此,我遇见这种事情,很明显是这位公公失职,既然如此,我便让他负起责任来,您说呢?”
皇帝早已知道她这一张利嘴,此刻也不是跟她辩驳的时候:“走!”
秦婉跟着他进了一个院子,院子里小桥流水,梅花暗香,一路走进去,里面早有侍卫和宫人在边上站立伺候,秦婉跟着皇帝一起坐下,皇帝看了她一眼:“婉丫头当日一曲琵琶让宫妃落泪,不知道闵翩翩可有这等本事?”
边上宫娥为秦婉斟茶,秦婉端起茶盏:“恐怕很难。”
闵翩翩进来,这位歌姬长得非常端庄大方,看上去倒似个大家闺秀,举止也是进退有度,抱着琵琶坐下:“奴家见过两位客人。”
“我这个侄女,也痴迷于琵琶,听说闵姑娘琵琶技艺超群想要来听上一听。”
“是,不知小姐想要听哪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