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舟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脑袋:“乖。”
殷问峥用额头轻轻蹭他脖子上的那颗红痣,盯着盯着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舌尖在自己的齿间扫过,压低了声音道:“阿棠,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嗯?”江棠舟愣了瞬,“又是什么交易?”
“我亲亲你,”殷问峥说,“换给你一个亲我的机会。”
江棠舟怔了一瞬,旋即笑了:“你这真是……”他话没说完,脖子上突然像被人给衔住了似的,有微的刺痛。
江棠舟皱起了眉头来:“你这哪里是亲啊?”分明就是跟狼崽子似的把他的脖颈皮给叼住了!
殷问峥松了嘴,又用舌尖舔了舔那颗红痣,嘴唇细细的碾磨摩挲过去,这才坐了起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闭上眼:“好了,换你了。”
江棠舟伸出手碰了碰他的嘴唇,将自己的嘴唇印上去。
…………
听雨说外面等得有人时,江棠舟的手微微顿了一顿,然后把信放在烛火下烧干净了。
听雨压低声音道:“他自报是舒副将的儿子。”
江棠舟“嗯”了一声,心道一句该来的还是来了,见那一封密信被烧得只剩了一顿灰烬,便摆摆手说:“让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