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了个医馆,打算处理一下殷问峥的伤口。
殷问峥看着江棠舟一脸心疼的模样,心里甭提有多开心了。好似江棠舟越心疼自己他越高兴似的,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伤口怎么样了。
江棠舟便狠狠地瞪他一眼:“我不知有什么可乐的,身上被剑豁出来这么大的一个口子,你却在这里跟个傻子似的乐,我看着就心烦得很!”
江棠舟说完,也接过一旁的绷带,在殷问峥的身上狠狠地缠了一圈,道:“就该伤得更重一些,免得你在这里乐,看得人心烦得很。”
“你舍得么?”殷问峥被江棠舟勒了这么一下,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龇牙咧嘴的调侃道,“就怕我真重伤了躺在床上,某人却要哭天抹泪,毕竟寡可不好守。”
“呸呸呸!”江棠舟的手掌打在殷问峥的嘴上,道,“这些晦气话你少说一些成不成?听得我是心惊胆战的!”
殷问峥冲江棠舟一挑眉,道:“你看,某人这不就急上了?”
江棠舟被殷问峥这话堵得有些无言以对,只能气得拿绷带再帮他多缠几下,力气又下得极大,疼得殷问峥太阳穴直抽,又不敢叫疼。
毕竟现在江棠舟正在怒火上,他可不敢往怒火上撞。
自从江棠舟身体见好,脾气却一天更比一天大,偏偏对着别人如沐春风和风细雨,对上他时又电闪雷鸣,让殷问峥心中一方面吃味,另一方面又喜滋滋的,这恰好说明了江棠舟愿在他的面前袒露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他们都彼此信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