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没想到这样却把自己的女儿推的越来越远,甚至形同陌路。
“有没有错,你自己心里不早都有数了吗。”宋父道。
“新买的被子,给她送过去吧,别说是我送的,不然她又不乐意了,觉得我不好。”
虽然没具体说名字,但这个“她”他们都心知肚明。
“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之前去学校看过她了,过得很好。”宋父道。
宋母怒得推开他:“你是觉得她以前在我这过得不好了?你还有脸说,成天不着家,女儿不还是我一个人拉扯大的!成天竟让你做好人了。”
“哎哟,老婆我哪敢啊,我那不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吗……”
“还敢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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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六,宋嘉鱼已经习惯了每周六日发宣传单挣钱,不远处白雪公主朝她走来。
她不肯收叶叙白的钱,他就只能换种办法帮她,于是夫妻双双把报发。
宋嘉鱼还以为白雪公主的玩具服下是他,也没多想,笑着调侃他:“你怎么又用白雪公主了?前几天不还是匹诺曹,就这么喜欢公主啊。”
白雪公主没说话,僵硬地点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怎么变矮了?这身高还带缩水的?”宋嘉鱼想要摘下她的头套,却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
她动作僵在半空中,踮起的脚也放了下去。
“叶叙白”莫名其妙地疏离让她心底感到一丝不适,她微抿着唇,别扭地收回手。
“你干嘛,谁又惹你不高兴了?”她故作无事地说完就自顾自地去发传单了。
没过多久,两人就发完了传单,还玩偶服的时候,“叶叙白”却并未脱下。
“你怎么不脱?赶紧的,不是说一会儿去图书馆给我补课吗,刚好我有几题不会。”
“叶叙白”摇摇头又点点头,宋嘉鱼不明所以。
“她”干脆身体力行地拉起她的手带她去了图书馆。
宋嘉鱼敏锐察觉不对劲,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怎么回事,又给我装啊,嗓子不舒服了?少来,我们第一次一块发传单你就是这样骗我的。”
“她”拉开她的凳子让她先坐下,然后指指她的书包,适意她不是要讲题吗,拿出来。
宋嘉鱼顺从地将模拟金卷拿出来,给了她一支铅笔。
“她”在上面写道:“嗓子不舒服,衣服湿完了,一会再脱。”
宋嘉鱼深深注视了“她”一眼,在“她”不解其意的目光下点点头。
“她”讲题很细致,而且还总会教她好几种解题思路,不像是叶叙白总喜欢教她一种最简单快捷的方式。
宋嘉鱼更加疑惑了,这种疑惑在她透过玻璃窗看到隔壁咖啡馆的叶叙白时变成了了然。
“她”讲了很多,一直到傍晚路灯都开了,野猫野狗偷偷出来觅食,两人才准备分开。
宋嘉鱼面无表情地收拾着卷子和草稿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