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少女单手持刃,起身向前的一瞬间,每踏出一步,地上的鬼猴子的残肢断臂逐一化为一团黑灰,消失不见。

那只被祖盅儿凌空抓在手里的鬼猴子突然爆成一团血雾,滴滴黑红色的血液滴落,最后落地之时化为点点黑灰。

祖盅儿嫌弃的甩了左手,反手将魔煞收回,抬手按下耳麦,开口道:“你们都怎么样?”

“我们,我们这还好,我和邢远、东烈都没事。”包掷坐在一块巨石上,手臂鲜血淋淋,脸色略微发白,但精神状态却不错,手上贴着药膏的邢远在旁边面色冰冷的给他处理着伤口。

“吱吱吱!”一只通体黑灰,比之前那些体型都较为大了一些的鬼猴子从那团黑雾中露出,挣扎着挥动着四肢,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吼叫。

祖盅儿眉头微皱,不耐的看着手里的东西:“你们啊,何苦招惹我呢。本想着带他们几个进来见见世面,你们这些丑东西非逼着本尊开杀戒,让我好好当个人不好吗。特别是……我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可是不太会控制自己的。”

“砰”的一声闷响。

确定伙伴们都没事,祖盅儿这才开始找密室的机关。

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密室正中央那一条地缝中,祖盅儿眉头微皱,蹲在地缝边上,地缝中明显有风吹出来,还透着一股湿气。想到阮萌萌提到过她遇到了一条河的事情,祖盅儿反手招出一把匕首,猛地刺入地缝之中,随即用力一转。

“轰隆隆”的声音从地下传来,祖盅儿迅速拔刀,随即起身后退。

另外一边牧东烈一脚踢开一只鬼猴子的尸体,抹了一把脸,转身微微一笑:“盅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