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你怎么在这?没受伤吧?早知道我等你一起走,这样你就不会被这丧心病狂的老混蛋欺负了!”
杨珍妮检查完,发现她没伤,这才松了口气,看向夏父,又变得气汹汹的,“连我闺蜜都敢动,你果真活得不耐烦了!”
“你们能不能放我儿子出来,行不行?”夏父还惦记自己的儿子,“只要你们放他出来,我随你们处置!你们想干什么都行!”
“谁想处置你?再不说,我就把你这罪,算到你儿子头上!反正口供随我写,你要是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话,那就尽管替幕后人瞒着吧!”
“我真不知道她是谁!她只给我打了电话,怂恿我软的不行来硬的,说是小苏总肯定会害怕的,我一心只想救我儿子出来……不信你们可以去查!”夏父的情绪变得无比激动,“不许你乱写口供,我儿子是清白的,清白的!”
“你再大吼大叫的,我这就盖章签字,让你儿子的罪名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
“不要……”夏父又如泄气的气球,开始慌张,“我是真不知道!”
“除了是一名年长的女性声音,就没有其他特点?比如口音?她有没有透露其他信息?你肯定知道些什么!我先告诉你,我可没时间陪你耗!再不说,你和你儿子都将受到法律的制裁!你现在说,还有希望减刑!”
杨珍妮越来越有警官的样子,问起供来一套一套的,虽然有些威逼利诱的成分在里面,但是问供不就得想方设法套出真相吗?
“我是真不知道,就算你逼死我,我也只知道这些!我想见我儿子!求求你,让我见我儿子一面,说不定有什么,等我见完儿子就想起来了?”夏父可怜地哀求道。
杨珍妮冷冷地看着他,明知道他在找借口,可最终还是松口,让人把他儿子叫来。
傅北尧和苏锦棠被请到隔壁屋,透过大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审讯室的一举一动。
杨珍妮也来了,听着审讯室里的谈话,无非是痛哭流涕,说些我对不起你之类的话!
就在她觉得没意思时,夏经理忽然提到,有一个年长的女性,曾经给他打过一次电话,问他有没有兴趣合作。
具体合作项目,合作金额没有明说,只是告诉夏经理,只要合作了,保证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但是夏经理并没有当回事,如今想来,难道真有什么人想害苏锦棠?!
所以想借旁人之手……
“棠棠,你最近得罪什么人?”杨珍妮忽然问道。
苏锦棠想了想,“没有吧,如果非要说得罪的话,我好些天没去集团上班,不少人对我有意见……但不至于找人杀我吧?”
“在此之前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让人怀恨在心的?”杨珍妮又问道。
苏锦棠仔细想了想,“再往前就是北尧四爷的寿辰宴了,那天发生很多事,具体得罪谁,我也说不准……”
总之好像不少人对她有意见……
“最有可能的人是谁?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脑海中的,有可能报复你的……”
“苏聘雅?”苏锦棠脱口而出。
“难道是她?”杨珍妮琢磨起来,“不对,你怎么跟苏聘雅在一块参加家人的寿辰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