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谢初年的皮肤十分脆弱,每次换药都要再换一套衣裳,每两日换新的被褥,右脚的伤口开始结痂,更是要小心将养。
半个月后,春碧和冬白回来继续伺候,比起从前更加尽心,就连谢初年喘气重了一些,都要上前询问,生怕再出了什么差错。
一个月后,谢初年身上皮肤红肿基本消了,这期间她吃了不少苦头,身上皮肤每时每刻都在发痒,她只能躺在床上忍着,有时候晚上痒的睡不着觉,徐大夫又给她开了个安神的方子喝。
等皮肤红肿消了,谢初年一照镜子,惊呼一声,“我的脸!”
红肿虽消,但是皮肤上还是留下了痕迹,离远看不出什么,但是仔细看便能看出,皮肤上有许多肉色的疙瘩。
“年儿别怕,刘大夫说了,再过几个月,这些疙瘩才会消,好在如今已经不痒了,只要再将养些时日,便能和以前一样了。”
尽管母亲如此说,谢初年还是担心,万一这些疙瘩消不了怎么了?
三个月后,谢初年收到了一封来自北地的信和一个包袱。
冬白将包袱打开,里面是一套透明薄纱。
谢初年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知道了写信的人是谁,迫不及待地把信拆开。
信上只有寥寥几句话。
“偶遇西域商贩,薄纱自有妙用,愿小初年无畏无惧,好好长大。”
第20章 二十朵娇花 整个京城中,只有一位女子……
又是一年仲夏,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的季节。
长公主在北郊办了场马球会,几乎邀请了全京城的公子贵女。
贵女们打扮得花枝招展,三五成群,嬉笑玩闹,或在场边喝茶叙话,或在场上漫步散心,也有人骑着马绕场小跑。
长公主抿了口茶,身体倾向儿子的方向笑问:“这么多贵女,可有中意的?”
“娘,您好好观赏吧,琅玕来了,我去找他。”赵留无意于莺莺燕燕,去找好友说话。
“这孩子,怎么一点儿也不上心呢。”长公主看着儿子背影无声叹气,又看了眼身边的女儿,更觉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