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高兴的样子。”冯姝笑着说。
两人说了会儿话,有些疲累,冯姝便直接在谢初年帐子中小憩。
下午,宫里传来消息,说荣嫔突然不适,头疼得厉害,皇上取消了臣子们的骑射比试,立刻带着人回宫。
皇上一走,其他人自然也跟着回去,沈渊将谢初年送到了丞相府门口。
“沈哥哥,你晚上可还要去军营?”谢初年下了马车问。
“今日无事,不去了。”
“那不如去府上坐坐?”谢初年说完笑了笑,眼睛弯弯的像月亮。
她就是想和沈渊多呆一会儿,多说一会儿话。
这时,谢朗走了过来,女儿的话他都听见了,走到两人身边,“正好,宁安也好久没见长熙了,去把你妹妹接过来,让她们一起玩儿吧。”
街上人来人往,小女儿独独邀请沈渊进府,被人看见了难免说闲话。
“是,伯父。”沈渊也正有此意,回家接了沈长熙过来。
谢初年在自己房里,让冬白留心,沈渊一来就告诉她。
过了一会儿,冬白进来说:“小姐,沈将军被丞相请过去下棋了。”
“啊?”谢初年小脸儿一下子垮了。
父亲每次下棋,不尽兴是不放人的,等棋下完了,她和沈哥哥也没多少时间相处了。
“算了,去找小长熙和小宁安玩儿去。”谢初年耸了下肩膀,去了花园。
棋室内,谢朗和沈渊一黑一白,都专心下棋,没有说话。
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可是棋盘上,两方厮杀激烈,尤其是谢朗,一改之前沉稳的棋风,来势汹汹,让沈渊难以招架。
沈渊心中疑惑,伯父今日心情不好?
几番猜测,沈渊手下收敛几分,一连输了两局,都是输了半个子。
“哼,畏手畏脚的,拿出你在战场上的气势来,再来一盘。”谢朗哪里看不出沈渊一直在心中算计,如何让他嬴的得体,而他沈渊自己又输的漂亮。
不过今日,他就是想和沈渊真正下一盘棋,棋品见人品,若不好好试探一番,他怎么放得下心把女儿交给他。
沈渊不知谢朗意欲何为,只能全神贯注,认真对待。
等到第三盘棋到了尾声,沈渊的额头已经有了薄汗。
“渊儿,再过几年,我就到了古稀之年,明年璋儿完婚,再给昉儿定下亲事,便也该给年儿找个人家了。”